居住在海底世界的枪乌贼和乌贼能喷射出液体火焰来自卫。它们喷出的团状液体形状与它们自身的体形十分相似,因此具有以假乱真的迷惑性,那些追捕者经常在这种发光的替身面前捕风捉影。真假莫辨,而“障眼法“的实施者早已不知去向了。
深海虾类也配备了类似于乌贼那样的“激光武器”,它们嘴边上的特殊腺体每逢危急关头就会闪亮一道光屏。虾类往往是群体活动,遇到不测,虾群发出的无数光亮点能形成一道屏障将追捕者阻隔,而它们则利用光亮的掩护四下逃散。有些动物能把握在追猎者牙齿擒住的那一瞬间才放射光芒。这一自卫绝招常常会使攻击者张口结舌,而猎物就乘机夺路而逃命了。
兴旺发达的昆虫家族
昆虫家族在动物界中是一大家族,已记载的昆虫家族中,包括70多万种家族成员,约占整个动物种数的4/5。广泛分布在地面,土壤、空中、水里以及动植物体内和体表。
为什么昆虫家族在动物界能如此兴旺发达?这是由于昆虫具有许多在自然界生存的优势。首先,昆虫的各种器官多种多样,其口器有咀嚼式、咀舔式、刺吸式等;翅膀也是五花八门,其形状、质地、翅脉等式样繁多。其次口器和翅膀的多样化,使昆虫的食物种类、取食方式、繁殖方式各有所长,光是昆虫的食性,就有肉食、植食、腐食、杂食或寄生等,食性广泛带来昆虫强大的生命力以及繁殖力。昆虫在它们繁殖过程中经历了一系列的变态、蜕皮等环节,使它们的“宝宝”充分发育,平安长大。
以上这些优势,使昆虫在自然界占据了其他更大动物所无法占有的地位,成为动物界中数量最多、最能广泛地适应环境条件的种类。
昆虫和花草之间的默契
勿忘草蓝色花朵的中间有一个黄色的圈,这个圈是干什么用的呢?这个圈是在向昆虫们暗示:到这儿来采蜜。原来勿忘草花的这个黄圈所在的地方,正是它分泌花蜜的地方的人口,黄色圈使昆虫和勿忘草之间达成了一种默契,勿忘草用黄圈向昆虫示意,照着这个黄圈走吧,肯定会有收获。其实这种默契在许多其他的花虫之间也有。
花草的颜色和香味也是一种花草与昆虫达成默契的方法。昆虫从很远的地方就可循着花香去找合作伙伴,花草的颜色引诱昆虫前来合作。合作的对象地点确定之后,便进入实质性阶段:昆虫与花草之间通过食物——花蜜和花粉来完成默契。为了使昆虫容易找到花蜜,花草各自准备好了特殊的“引诱”设备,在分泌花蜜的管道人口处长出与花的其他部位不同的颜色,或是深色,或是浅色,或是长成色斑,这些各式各样的“花蜜指路牌”,指引昆虫达到采集食物的目的地,可以吃到甜滋滋的花蜜和花粉,同时带出一些花粉,为花草们传宗接代尽心尽力。花草为与昆虫达成默契使出了浑身解数,昆虫又是怎样来辨别这些暗示的呢?请接着往下看。
昆虫寻花的本领
花的颜色是引导昆虫寻花的标志。蜜蜂通过视觉可以在五彩缤纷的大草原中,选择它中意的那些花。蜜蜂的视觉只能辨别4种颜色,它们只能看见黄色、蓝绿色、蓝色和人看不见的紫外线色,凡是能显出以上颜色的花,都是蜜蜂采集的对象。那么,红花怎么办呢?蝴蝶是唯一能辨别红色的昆虫,红花是蝴蝶拜访的对象。还有一些高大植物所盛开的鲜红色的花,就必须靠鸟类来传粉了。
各类昆虫中,蜜蜂无疑是为植物传粉授精的“主力军”,但蜜蜂只能辨别4种颜色,它是否能胜任呢?其实蜜蜂也拜访白花、红花。在人类看起来是白色、红色的花、其实是由多种颜色混合而成的。比如一种人类看起来是红色的罂粟花,它除了红色外,还含人类看不见的紫外线色,蜜蜂虽看不见红色、但它却能辨别紫外线色。白色花实际上是由多种颜色混合之后,反映到人们视觉中为白色,而且白花几乎都能吸收紫外线,同时反射出黄和蓝色,因此,看起来是白色的花,蜜蜂看起来可能是蓝绿色。这样蜜蜂寻花的范围就扩大了很多。
仅仅从颜色来寻花不能保证蜜蜂不犯错误,蜜蜂还必须根据花的形状和气味来辨别各种植物的花朵。帮助蜜蜂判断花的形状和气味的是触觉器官和嗅觉器官,这些器官都长在蜜蜂的触角上。花朵的颜色在很远的地方就吸引着蜜蜂,飞到较近的距离时,蜜蜂就根据气味来作最后的挑选,好从相似的颜色中认出自己需要的花来。蜜蜂的嗅觉器官和触觉器官都长在它能活动的触角上,所以触角所到之处,在嗅到气味的同时,也触及了被嗅党的花的外形,“测量”到了花的“尺寸”。气味和形状对了,花就不会认错了。
昆虫寻花还要靠它们的味觉器官,即通过口腔中的味觉器官,判别花蜜的滋味,合口味的便是所要寻找的花朵。有趣的是;并不是所有的昆虫的味觉器官都生在口腔里。苍蝇是用腿的尖端来感觉味道,蝴蝶是用脚的尖端来试味。
昆虫寻花的本领可用色、形、味、香等4个字来概括,经过对花的颜色、形状,气味、滋味一系列的判别,才能从万花丛中找到自己所需要的花。
昆虫的呼吸方式
昆虫自有独特的呼吸方式。昆虫的体内均有一套网状空气导管系统,该系统纵横交织遍布全身,以至于头部也布满了供气管,昆虫活脱就是一个个空洞的头脑。
昆虫体内的小气管都是分级连接沟通的。其终末细管与单个细胞相连。在细胞体上,直径不足1微米的微气管分支能延伸至细胞原生质中。这样一来,氧就可以一步到位地输送到目的地。微气管的数量分布与细胞的耗氧量呈正比,像飞行肌那样的大细胞里,纵横交织的微气管网络保障了它十分可观的供氧量。
能够独立探测身体的缺氧部位,这是昆虫表皮微气管所特有的功能。直径为1微米的微气管是长度不足1/3毫米的盲管,当其周围的组织耗氧量增大时,微气管便自行扩张,长度可延伸到1毫米左右。微气管的外口开放时间非常短暂,尤其是那些水生昆虫的微气管通常是关闭的,否则,流经昆虫体内的强烈气流就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将它吹干。昆虫体内的氧是通过皮肤或鳃直接扩散到呼吸道,再由呼吸道的网络遍及全身。
呼吸速度极快的大型陆栖昆虫,它们的腹肌频率高达70~80次/分钟,而且腹部扁平,有利于排气。当腹肌松弛复原时,空气又吸人体内。它们的呼与吸两个动作采用不同的通道,即用胸部气孔吸气,排气则用腹部气孔。
“嗜睡症”的传布者
在非洲的维多利亚湖畔,曾流行过一种奇怪的病——嗜睡症。患者的症状表现为全身发热,整天昏睡不醒,最后极度衰竭而死亡。这种“嗜睡病”流行速度非常快,在非洲的一些村镇曾夺去了数十万人的生命。后来人们研究才发现这种“嗜睡症”的传布者是一种微小的原生动物——锥虫和一种叫舌蝇的昆虫。锥虫长约15~25微米,身体非常小,外形像柳叶,寄生在动物的血液中。它有两个寄主,一个是舌蝇,一个是人。感染上嗜睡病锥虫的舌蝇,通过叮咬人体,锥虫经体表进入人体血液中,锥虫从人的血液中吸取营养而继续长大,当它发育到一定程度时,将沿着人的循环系统侵入脑脊髓,使人发生昏睡,因此这种锥虫又叫睡病虫。
锥虫和舌蝇一类吸血昆虫不仅在非洲传布“嗜睡症”,在世界别的地区还传布各种疾病。在中国,锥虫与牛蟒、厩蝇传布一种危害马、牛和骆驼的疾病,使这些牲畜消瘦、浮肿发热,有时突然死亡。
锥虫名声极为不佳,它寄生在各种脊椎动物中,从鱼类、两栖类到鸟类、哺乳类的马、牛,甚至人,都有锥虫的寄生,它甚至用不着与舌蝇之类的昆虫合作,便可直接感染各类寄主,但愿这种“害群之虫”早日被人类征服,断绝这类疾病的传染途径。
蜜蜂的“冬季俱乐部”
为了抵御寒冷,变温动物往往加强它们的新陈代谢。为了产生更多的热量,蜜蜂在暴饮暴食方面具有惊人的肚量。蜜蜂没有冬眠的习性,但作为个体,它仍然无法维持必要的体温。作为一个机制健全的社会自控群落,蜜蜂具有战严寒抗冰冻的整体实力。于是就有它们自得其乐的“冬季俱乐部”。
“俱乐部”在每年的初冬时节开始运作。只要外界气温下降,蜂巢里的蜜蜂就会以蜂王为中心抱成“团”,不停歇地爬来爬去,形成一个由蜜蜂的血肉之躯构筑的球体。临近蜂王的蜜蜂享用大量高热值的蜂蜜,并释放大量的热能,使球体外层的蜜蜂不致于受冻。而外层的蜜蜂似乎是纠缠不清、拥挤不堪,形成一个隔热层,使里层的弟兄们免受风寒之苦。外层与里层的蜜蜂之间会循环往复地互换位置,从一定程度上也调节了蜂团的温度。蜜蜂正是依靠这种团队精神和消耗大量的蜂蜜来度过寒冷的冬天的。
蜜蜂的幼虫每天要接受“保姆”给予的1300多次喂食,因而获得了丰厚的热量。但要在单个的巢房中独自越冬仍无法保暖。为了使蜂巢内不低于35℃的温度,工蜂以密集的聚会形式,结成严密的绝热层,以血肉之躯保全幼蜂免受严寒的侵袭。倘若如此这般还达不到升温的目的,工蜂就像抱窝鸡那样,振翅飞舞,使蜂房迅速升温,确保幼蜂的越冬安全。
蜜蜂的管家本领
蜜蜂的辛勤劳动是从春天开始的。它们不仅具有不辞辛劳的素质,更具有身手不凡的管理才能。从大自然中采集的花蜜含水量高达40%~60%,蜜蜂总能设法将水分降至20%以下,气温高时这似乎并不难,天冷的时候,它们就得在蜂巢里集体行动,用身体为蜂巢加温。一群蜂在一个工作季节里能酿蜜150~250千克,这就表明有180~350升水要在其“加工”过程中被蒸发掉。
酿制好的蜂蜜会被送到特殊的仓库(蜂房)用蜡封存,以备来日之需。食物防腐通常采用的方法是高温蒸煮和容器密封,蜜蜂的高招则是给蜂蜜本身赋予了一种能分解微生物的物质,使其防腐功能更为有效。蜂蜜作为辛勤劳动的结晶来之不易。为了保卫这一劳动果实,蜜蜂从不懈怠,一有风吹草动,它们就发出报警信息,群起而攻之。
姬蜂养家糊口的方式
姬蜂对生儿育女所倾注的热情和爱心不亚于动物界任何其他种类。但它们养家糊口的方式却是别出心裁的。
姬蜂总是用螫针猎杀食物——毛虫、蜘蛛、甲虫或甲虫的幼虫,然而为了食品的“保鲜”,它从不把猎物置于死地,而仅仅是刺伤而已,然后把猎物运送到“家”中(洞穴里)。它在猎物的身上产下一个或多个蜂卵,便撤手离去,而它的孩子们则慢慢享用猎物所提供的养分,在“家”中成长起来。
为了把握“伤而不死”的分寸;姬蜂总是选择一个固定的部位对猎物“行刺”。螫针刺人猎物体内并触及到它的神经节,仅射入一滴毒汁,猎物便瘫痪了,这很像是人类医学临床应用的针刺麻醉术。
不少姬蜂也常有一些“不劳而获”的不光彩行为。它们并不去冒险发起攻击、而只是观望同伴的冒险举动,一旦胜利者放下猎物去觅洞时,它们就会把现成的食物偷走,占为己有。
刚孵化出来的姬蜂幼虫,其“保鲜”意识似乎是与生俱来的。它们先食用猎物肌体不重要的部分,使猎物仍保持鲜活,甚至到吃完了猎物的一半或3/4,猎物还依然活着。姬蜂这一匠心独具的繁衍后代的方式,使其子女食宿无优。在它们没有冰箱的居室里(涧穴),它们的食品的新鲜程度远非人类的罐头食品可以比拟。
五倍子虫的“牺牲”精神
五倍子幼虫的养分来源与其说是享用储藏食物,莫不如说是把其母亲的身体当成了可口的食物。作为母亲,它们充分表现一种“无私”的献身精神。
五倍子虫在春天里由卵孵化出幼虫,这种幼虫似乎是先天不足,压根儿就不可能发育成熟,但却能奇迹般地繁殖后代。五倍子虫的幼虫在自己的体内生儿育女,而不是像通常那样产卵。一旦他们的体内有8~13个女儿的时候,母亲的肌体就会被这些女儿们从内部蚕食精光,而只剩下一个躯壳。母亲这种献身的牺牲精神并不会使女儿们感到羞愧,因为她们自身的体内也得容下10几个女儿在蚕食。只有在秋季里问世的一代五倍子虫的母幼虫,才能幸免于儿女们的蚕食瓜分而保全玉体,顺顺当当地蜕变成蛹,再由蛹羽化为成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