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唐才子传》中收录的诗人,有174位到过这一带,仅诗咏沃洲山风光的就有50多篇,当时沃洲山的赫赫名声可想而知。其中李白一曲《梦游天姥吟留别》脍炙人口,“天姥连天向天横,势拔五岳掩赤城”所描写的宏伟气势,令当时的诗坛为之倾倒。白居易的《沃洲山禅院记》中开篇就是“东南山水越为首,剡为面,沃洲天姥为眉目。
“先有非常之境,然后有非常之人居焉。”更加肯定了沃洲天姥在历史上的地位。现在已被学术界广泛承认的“唐诗之路”就是基于如此深刻的文化渊 源,历次“唐诗之路”国际学术研讨会将会议中心设在新昌有其特定的意义。来自大陆及日本、韩国、台湾等地研究唐诗的学者专家,常对这一地区给予 特别的关注。
在漫游、读书山林之风盛行的唐代,不少诗人向往沃洲形胜、魏晋遗风,纷纷云集沃洲作诗酬唱。晚唐诗僧皎然的“山阳诗友喧四座,佳句纵横不废 禅”,就是对当时这一盛况的生动描述。“只因支遁多高致,遂使名贤作胜游。”涉及沃洲的唐诗中,许多的内容就是缅怀支遁的诗。支遁高蹈世外、超凡脱俗的飘逸,深为唐代诗人所仰慕。唐诗僧灵一有诗赞道:“支公信高逸,久向山林住”,“谁为竹林贤,风流相比附”。